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耍什么活宝。回去坐着。
爷爷嘴上骂她,脸上却笑着,又对还站着没动的宿白微和宿烽摆摆手,
你们俩也是,坐下好好吃饭,一个比一个不懂事,像什么样子。
一场插曲似乎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宿闻樱给闹开了,宿白微趁着众人说笑的间隙,对宿闻樱点点头,感谢她帮忙解围。
没一会儿,他收到一条消息,正是宿闻樱发过来的。
你脸色好难看,要不找个借口先走,我没喝酒正好开车送你。
今天这一场是为了迎接爷爷回来,还没吃到最后他就离开,必定又是给人留下话柄,所以宿白微拒绝了。
晚饭吃了整整两个小时,期间除了连臻用一种意味不明的尖刻目光扫量过他几次之外,没再出什么岔子。有爷爷在场,宿烽就算再有脾气也不敢胡来。
只是宿白微的胃痛却越来越严重,冷汗涔涔,连后背也打湿了。
结束的时候,宿白微没有和任何人道别便叫了车准备离开。
并非他突然失了规矩,而是每次的家宴,都没人在乎他来,也没人在乎他走。此刻大家正在享受其乐融融的饭后时光,如果他进去,反而打扰了大家。
他只是姓宿,但他和他们不算一家人。
然而等车的时候,宿闻樱突然从大门出来,十月初的夜里已经有一丝凉飕飕的,她打了个哆嗦,蹭到宿白微旁边问他:
还好吗?
宿白微没想到她会跟出来,愣了愣,又说:没醉。
不是问你醉没醉。你知不知道你脸色多难看啊,跟阎王来索命似的,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吉利,连忙呸了几声,笑说,
我也纳闷儿啊,老三,其实我觉得你和我一样,咱们对那些权利啊钱势都不怎么感兴趣。可你给我的感觉是,你总在强求,在逼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如果本来就不想要,那你就算争赢了,又有意义吗?
宿白微脸色苍白,听完后只抿着唇,没看她,也没说话。
一直到车来了,他语气牵强地说了声: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宿闻樱知道他总是不肯对人敞开心扉,也不再多说,挥挥手说:
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休息一下吧。我看着都替你累
宿白微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从宿家主宅到他外环的房子并不远,但是因为伤了胃,一路上疼着,就觉得这段路极其漫长遥远。
对宿白微来说这种情况早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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