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其实你工作能力挺好的。”
林鱼把本子收到了身后的柜子上,那里堆满了档案。足以证明,来找他咨询的病人真的很多。
季衷寒扫了眼柜子,忽然问林鱼:“林医生,像我这样的情况,也能治好吗?”
林鱼似在考虑措辞,慢了几秒才道:“我们作为心理医生,更多的只是一种辅助的治疗手段,最终能不能好,还是要取决你自己。”
季衷寒问道:“治疗手段具体有哪些呢?”
或许是感觉到他的迫切,林鱼并没有过多隐瞒:“催眠法,脱敏法,这些都挺适合你的情况。”
季衷寒并不想被催眠,他怕说出不该说的东西,道出不愿被人所知的秘密。
理所当然的,他问了后一种。
林鱼也没用太过高深的言语来解释,总的来说,就是让你循序渐进地面对你所焦虑的压力源头。
比如害怕被人触碰,那就制定目标,从牵手再到拥抱,亲吻甚至是性爱,以焦虑程度作划分,一步步去适应,接受,直至彻底脱敏为止。
林鱼说到性的时候,没有刻意地去强调,还挺云淡风轻。
可即使如此,季衷寒脸上也明显地闪过了一丝紧张。
林鱼发觉了,却没说什么。
季衷寒问:“你刚才为什么会问我,有没有特定对象这件事呢?”
林鱼说:“如果说有特定对象,前者能寻求到你的病因,后者则是能够帮助你脱敏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