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与她的穴口接吻,总是意犹未尽到发麻,她抓着他的头发哭叫,记忆里真实的画面就与臆想融合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装清纯!快说!
——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喜……喜欢。
——好啊许戈,你满脑子都是黄的。
——不是的,我不喜欢别人。是你的好看,你的味道……很好。我有点控制不住……
——我的什么好看?
——……
——什么好看?连什么都说不出来,下次不让你舔了。
——……
——我回房间了。
——别,别走。我说,就是你的下面。
——什么是下面?
——……小……小穴……就是逼,我喜欢舔你的逼。好了么?
——哈哈,许戈,你要是顶着这模样去酒吧,把方才那句话说说,怎么会还把第一次留给我?
——我!我不和别人做的,我真的是……干净的。
——我只是开玩笑,你急什么。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伍……伍桐。水也够了,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了吗?嗯,别关灯,我看不清会插错位置的,伍桐?你把屁股抬起来一点,乖,腿可以踩在我背上,嗯,可以再用手指让你多流40%的水,那样比较安全。
伍桐,伍桐。许戈的脑海叫嚣着,所有纷杂的记忆,从前的,不久前的,和此刻旖旎的梦境映照在一起。女人暧昧的呻吟越来越大,越过一层楼窜入他的耳膜。
许戈呼吸急促,在闷热紧闭的空间中身体绷紧,腿间疼痛。他于黑暗中睁开了眼。
原来都是梦,这一个月对他的阴影太大,尤其是姚景来那一晚……
许戈浑身是汗,穿着白t下楼喝水,打算再洗个冷水澡。
这些年半夜梦到她都是这样,偶尔他会选择喝酒,但是他酒量太好,白酒一斤勉强能令他意识才能游离片刻。
她离开后,他也曾尝试和寥寥几个在国外的朋友去派对,可在镭射灯光中他的意识只会愈发清醒,周围的人都吻到一起,拥抱着进入某个房间关了门,他却总在那个时刻也被烟酒味熏到恶心,心中泛起无限疼痛与孤寂。
他又在思念。
后来他就试着看片,可无论男女的视角,他看叁分钟就会觉得想吐。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强迫症也影响了他的性爱,原来他的欲望埋在井底许久,早就需要爆发。可他是个偏执的死脑筋,他好像把自己的爱情和性欲都落在伍桐身上了。
喉咙像烧过一遍,整瓶冷水流淌过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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