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是喜欢她,更该远离她。你们这样的人,生来就在肮脏的泥潭,就是要把她生活都搅脏了,还要借她避祸。你以为是你们看不上她吗,她根本看不上你们这些人。”
姚景气势汹汹说完,察觉沉泠的视线冷冰冰落在他身上。
沉泠一步步向他逼近,直到两人面对面,对方的目光压着自己。现在沉泠还比他高出几公分。姚景不服气地回瞪他,又觉得他一双墨瞳看的不是自己,他看不起自己。
“我确实可能不及你,姚景。也许你以后会成为她的骄傲,如果有一天她需要你,请你不要走得太远。”沉泠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又忽然道,“我没有情趣听她与别的男人一起。只要她开心,一切我都可以忍。我留在这里,是想问你,你知道她为什么害怕过年吗?她从前在直播里,讲过她妈妈吗?或者,你有听她提到与车祸相关的事吗?”
姚景一怔,陷入沉思。
半晌他才回忆道:“她很少提妈妈,每次提,都只是满不在乎地,说她们又吵架了。”
“你为什么提她妈妈?”姚景后知后觉戒备,沉泠借他调查伍桐,若是他说出什么,日后他也有责任。况且夜里伍桐也提过一句令他刺痛的话——沉泠像她的妈妈。
“你帮她预约过心理治疗,你不知道她的心病吗?”沉泠说。
她以前的心病,不是也有你的份吗……姚景心里念着,嘴上却只说:“她不主动说,我怎么能逼她透露。”
“那我透露给你。”沉泠声音沉下来,“我印象里,她一直对外称两年前母亲去外省打工,不再回来。可她的一位熟人医生却说,正月里见过伍桐的母亲。”
——最后一次见阿蕊,应该是在今年正月末。那天伍桐哭得很伤心。
——她很少哭,打针也是亲眼看着我扎,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是那天,她哭得很伤心。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姐姐所说的两年,只在讽刺她妈妈薄情,回来一次,也不算回来。”姚景说得顺口,并未注意到,他提“姐姐”二字时,沉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可伍桐根本不是会外称家事的人。私密的事透出,学校里都有人嚼舌根,倒像是故意传播。她在学校里不惹外事,没有朋友,一定要有一个传播源,我认为,只可能是她自己。”沉泠分析,“也许是b市太小,亲戚里的一番说辞,烟尘滚滚般,卷到了学校。”
姚景一愣,脊柱发凉:“姐姐确实是这样的个性……”
“你是对她这几年最了解的人。我向你保证,我在她身边,一定以她的安全与快乐为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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