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没看到呢,哪里轮得到你们?”
庄纯的反应则是:“检查?”他瞪大眼睛问道:“大夫,要怎么检查?”
于念偷笑,原来这厮是真纯,还能怎么检查,当然是本大夫我捅一下你纯纯的菊花检查喽?
不过,这么直白的话可不能说出口,不仅有损形象,更有可能把这个胆小的客人直接吓得一辈子不进男科诊室。
于大夫体贴地转换了一下语气,和风细雨地说:“哦,别紧张,就是要脱裤子检查一下肛门,肛门指检,很简单的。”
庄纯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不可置信地说:“大……大夫,难道你要给我爆菊?”
于念刚淡定下来的心几乎蹦到脑壳里,这小子居然连爆菊的话都说出来了,让他……让他还怎么好意思下手!
他总不能诚实地说:“对,我就是想爆你的菊。”——虽然是用手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连爆菊都能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这张老脸还不好意思直说呢。
从庄纯嘴里说出“爆菊”这么骇人耸闻的词语,也一下子吓到了实习生门。
他们还是未来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视这个黄爆的字眼,这么个纯纯的小伙子,是哪来的勇气直言爆菊呢?
难道,他还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时间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怀鬼胎,鬼鬼祟祟地盯着从头红到脚的庄纯同志。
于念假装无知,反问道:“嗯?爆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