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接下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身燥热。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于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么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后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于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于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么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