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任何一丝闪失,在这两者之间焦头烂额,难以取舍。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时,只见塔克斯的头轻轻抬高,眼半闭,伸长脖子,露出上下滑动著喉结,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针对他吹响的号子,当然这也可能是欲火焚身的自己所产生的幻觉。不管真相如何,总之他无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开粘稠的穴孔探进去,开始了深深浅浅、轻重交加的突刺。将那湿热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领。而它的进驻引来了媚肉的夹道欢迎,滴著水渍的穴口也频频收紧,似乎在对他倾述著欢喜之情。
黑豹简直欣喜若狂,差点脑溢血先结果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舌尖触著深处同样颤颤巍巍的嫩肉,一下猛戳在他开垦以久终於浮出水面的敏感点上,用力钻弄,然後在媚肉沸腾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荣时又退出来,对那些失望得流泪的肉壁换作若即若离的爱抚。
他抬眼,正好看见男人垂著眼帘,嘴唇轻启,比先前喘了许多,虽然仍旧平静但更像即将不动声色地背过气的样子,不由偷笑起来,寻得一个空隙,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穴饥渴地吸吮之时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