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轮椅、包尿布,而且这机率大得很,我烟酒色样样沾,屁眼又出又进……」
杜言陌睁大眼。「菊花先生,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白痴啊!」安掬乐不客气,狠狠巴他头。「我是问你想清楚没有!或许你一生就这么一次机会能摆晩我,我也……」就这么一次,能离开你。
五年、十年以后,当青年有了其他更好选择,他不知届时自己还能不能漂亮抽身,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变成这人的担负、累赘……唯独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受。
他不如去死。
青年却道:「太好了。」
安掬乐瞪目,你妈咧。「是啊,恭喜你了。」
杜言陌听出他话里少许不爽,笑了。「不是,我是说……太好了,只要这一次我能把你追回来,你就再也走不了,对吧?」
安掬乐傻眼。
杜言陌贴近他:「是这个意思吧?」
青年无形压迫,把他的话意弄拧了,可安掬乐终归没法否认,索性坦承:「对。」
到时候,可是社会案件了,xx日报头条之类,同志情杀疑云,兴许还会沦为节目题材,令某人激动大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杜言陌神情舒了开来,安掬乐毫不犹豫泼他冷水。「前提是你得先追回来。」
杜言陌:「嗯,我努力。」
我不是鼓励你啊……安掬乐结舌,不懂事情怎变成这样了?他最先设想的明明不是这结果,桥归桥啊路归路,兴许青年还会恨他骗他,与他恩断义绝,然而百转千回,竟然走回原来胡同。
一辈子。程蝶衣说:「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眼前小他十三岁的青年,当真想好,何谓一辈子?
安掬乐眼眶骤然红了,眼泪无预警落下。他居然……居然想相信他。
杜言陌见状心惊。「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