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行收缩,杜言陌很轻易便能把肉棍塞入,一插到底。
「嗯!啊!不、不行……啊!」这姿势毫无防备,括约肌难以使力,安掬乐穴眼翕张着被一再干进,进出滑顺,黏膜遭受摩擦的快感渐次明显,热度冲脑,他满脸晕红,下肢过分酸麻令他脚趾难挨蜷起,杜言陌侧首亲吻他脚背,略咬带吻。
直肠内越发湿润,液体在穴口打出了泡,安掬乐揪紧床被,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格局、熟悉的人……一切都像回到原点,可又多了不同。
他抬手,捧住青年的脸,看了这么多年,竟怎瞧都不会腻。
杜言陌缓下来,享受这不带情欲,却充满感情的抚摸。
他刚毅的轮廓,不折不扣已是一个男人该有样子。安掬乐怜爱地亲他眼皮,体内的肉棍随之抽颤了下,他失笑,模样改变了,有些事却没变,安掬乐揉弄青年胸膛,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暗号,意为继续、不要停……
杜言陌先弯身与他接吻,才行插干。
「哈……哈……」安掬乐快射了,他双眼迷蒙,这些年已经很习惯插射,他示意青年加大动作,杜言陌依从,将安掬乐转过,按住他腰肢,自后背由上而下侵入——
「呜!」安掬乐精囊被压迫,呜咽一声,精液喷射出来。
大抵储了阵子,浓度很高,杜言陌捞起他上半身时,茎根尚未全软,马眼仍在吐液,与床被牵连出一条稠丝。
青年边插他边替他打枪,令残余浊液排出,安掬乐一脸迷离,许久没受到的快感使他合不拢嘴,涎液淌落,杜言陌侧首舔去,刻意问他:「我操你操得爽吗?」
废话。安掬乐答都答不出话了,「嗯……」没剩多少的精水总算排完,他全身瘫软,偎靠在青年身上,一边任他操,一边哭笑不得:「你到底学了些什么玩意儿回来……」
杜言陌亲他脸,故意粗声粗气:「学你喜欢的,老子这根粗屌操得你这浪货爽不爽?」
「噗!」好在刚射过,若不听青年突然这般讲,安掬乐八成会惊到软屌,当场大笑。「爽,您没瞧奴家刚才都抛了?」
「……」杜言陌:「还是别这样吧。」
安掬乐哈哈笑,贴附着青年耳,悄声道:「放心,这辈子,我只被你操得这么爽。」
这是真的。他人生里第一个男人……说好不提,晦气;之后的第二、第三、第四……不管哪一个重复的皆是同样行为,有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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