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也令他在台湾红了好一阵子。
安掬乐撤出光碟,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摆弄,碎碎念:「谁是你老婆……」不过想到那妖女为此流露的失落,倒还挺爽。
呿,还想离间咧。
杜言陌跑过两站,去了南美,然后回来……发现原先说好等他的爱人,已然远去。
他分明有理想、有目标,又那么喜欢跑,却为了他而止步,留在台湾,连句抱怨也没有。
安掬乐真想骂他傻,却又欣慰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终没白费。
「我要跟他过一生。」
「我想的是一辈子,你想的是多久?」
他没再看碟片,倒把盒子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过,那些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他以为青年乐不思蜀,但他不是没想,而是忖得更多、惦得更远。
远到一生。
只是没料,中途被放了鸽子。
到了下午,杜言陌依言回来,他微喘,安掬乐猜他是跑回来的,他给青年倒水,问:「去上什么课?」
杜言陌双手环着他,用脸蹭了蹭,缠得要命,连喝水都要安掬乐喂。「运动心理学、肌力训练、国际体育组织与现势……」
「等等。」安掬乐打断他。「在哪儿上?」
杜言陌:「台北体院。」说罢,才想起尚未跟安掬乐提过,「我去年考上,现在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