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ooxx。「靠,变态就变态,我认了,你笑毛!」
「不,我没觉得你变态……」见安掬乐一副你少来的表情,杜言陌忖忖,坦承:「好吧,多少有一点。」
不过安掬乐搞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这词搁别人身上是贬抑,轮到安掬乐倒成一种赞美,他会理直气壮回你:「怎样?我就是变态,你有得变态吗,蛤?!」
就像现在——「对啦,变态又怎了?人生谁不变态,变态是自然定律,不变态怎能羽化成蝶?」
杜言陌抱着人笑。「所以我没说不好……我喜欢你变态。」
安掬乐马上做贼喊捉贼。「我看你才变态,居然喜欢变态?」
杜言陌扬唇,含住他耳根,沉声道:「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这话的能信度有几分?五分?十分?……满分?
……
「嗯,这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杜言陌在墙前抚着一张照片淡淡道。他早熟,身形模样与今并无多少差异,可不论眼神或内在,都多了历练后的内容,不再单薄稚嫩。
当时的他,看着安掬乐,满脑子想的净是怎么样才能与他贴得更近。
或许现在也一样。
「菊花先生,你还记得十七岁的我……是怎样?」中间的语句压得很低很低,旁人听不见,这片空间里也无杂人,但满片的照片,即便内容是自己,仍有一种被窥伺般的禁忌感受。
一滴热汗自安掬乐脸庞滴下,他在迷惶里摇头,答不出话。
这样的情态维持了多久?三十分钟前,杜言陌把他从房里拉到墙前,像要证明他那句话的可信度似的,逼他一并「回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