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声,安掬乐疑惑回头,下一秒就被人摁在墙上,嘴唇遭封。
他瞪大眼,青年居然又跑回来。「唔……」
杜言陌居高临下,双手托住安掬乐屁股,令他身躯抬高,好接吻。
双唇四瓣以各种角度缠绵厮磨,舌头与舌头黏连,潮湿的唾液声响回荡在楼梯间,安掬乐手臂环上青年脖子,与他吻得缱绻,此吻无关淫秽,感情成分浓厚,一吻近毕,青年舌尖扫过安掬乐上颚,最终吮住他上唇,才抽离。
安掬乐哆嗦了下,他一脸迷离,双目水润,青年俯下身,又亲吻他眼角眉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要生离死别了,搞成这样。
安掬乐内心好笑,可胸膛里溢入的东西,浓郁得不行,像遇热融化的巧克力,既甜蜜又酸苦。
放手了这么多次,以为早已习惯,其实不然。看孩子跌倒,不论几次,做家长的总会心疼。
有些事,不是次数多了就无谓。
他抱紧青年,亲了亲他额角。「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嗯。」
杜言陌又依恋地亲他一次,好不容易走了。
安掬乐再度目送,要说对这暌违两年的「离别」完全看淡、无感,那是不可能,但这回他是真没力气跑了,既然这样就没啥好挣扎的,人在不在,日子照样过。
周一,《flawless》修罗场刚结束,办公室众人很悠闲,昨天杜言陌利用机场网路,给他发了个讯。「在等转机。」
到早上,安掬乐看到另一则:「还要转一次。q_q」时间是半夜,大抵怕吵到人,青年只发了这条。
隔日安掬乐上班,邻近中午,又见青年传来:「我到了。=o=」
这表情符号……安掬乐过去内心吐嘈好几遍,偏不舍人家改掉,一直不讲。
他看钟。台湾、南美相差约十一小时,杜言陌那都晚上近凌晨了,历经长途飞行加转机,肯定疲惫,却没忘要联系他。
青年知错定改,改得这般彻底,安掬乐挺不忍的,偏没立场再说啥,实际离开过一次,搞得杜言陌至今没安全感,不管人在哪儿,三不五时都要发讯确认他在哪。
此举十分黏缠,换做以往,安掬乐肯定抗议个两句,现在不会了。自己造的孽,自己不收拾,谁收拾?
于是再没话都会回:「情况怎样?」
杜言陌:「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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