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涯闻声望去,便见到锦衣华服的男子挡在前方,身后还簇拥着几名侍从,神情狂妄,很是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名男子在场几人都不陌生,他正是写下檄文使林箊被逐出校学的那位关山家旁系,关山巍。
来者显然不善,知无涯暗道不妙,心下嘀咕了一句:还真是冤家路窄。
关山巍一番讥嘲之后,侧目便又望见了那个肖想已久的身影,眼中霎时间泛起炙热的光彩。
“许久未见姑娘,没想到姑娘一如既往光彩照人。先前我与姑娘的谈话被一些跳梁小丑打断了,不过如今那人已成了丧家之犬,再不足为虑,却不知姑娘现下可有改变意愿?”
楚月灵连半个眼神都欠奉,只淡淡道:“公子恐怕是认错人了。”
“姑娘霞姿月韵,并非常人可比,在下怎么会认错人呢。”关山巍贪婪地看着她,视线梭巡,片晌后,忽然一只手伸了前去,眼看便要碰到女子臂膀,却见一把带鞘长剑从旁斜入一挑,正挡在他与眼前女子之间。
“贼子找死!”
女子身旁侍女也反应过来,一张俏脸顿时布满怒意,她娇喝一声,几步上前挡在小姐身前,手中油纸伞瞬间合拢朝前刺去,带了十足的力道。
关山巍不及闪躲,有些狼狈地匆匆往后退了几步,好险躲过了那一招伞剑,而侍女见一击不中,立即变招跟上,又自右上方持伞劈来。
男子仗着有侍从傍身,并未佩戴兵器,当即面色煞白,半弯下身去,一只手挡在头上,大喊道:“护驾,护驾!”
一道锐利青锋此刻乍然出鞘,剑身泛起刺目冷光,缠上那柄充作利器的油纸伞,剑锋飘忽成花,须臾之间,伞面已是被削得七零八落,只剩了一杆光秃秃的伞架。
白榆仍旧不忿,手持伞架与来人缠斗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愈发激烈。
知无涯旁观了片刻后神情便凝重起来,隐隐透出些忧虑之色。
那侍从身法极快,手中剑招凌厉迅捷,白榆的招式已由先前的猛攻渐渐转为防守,脸上也显现出了些力不从心之色。
几十招之后,侍从将她招式路数一一探过,手中动作骤然变快,剑风四起,笼住那柄伞架,叫对方抽身不得。
转瞬之间,剑气消散,侍从还剑入鞘,立于原地,方才与之交锋的那柄木制伞架已经碎成一地残渣。
白榆被剑势迫得连连后退几步,直到楚月灵身旁才停下脚步,她神情惊疑不定,咬了咬牙后,不甘心地转过身低声道:“娘子,我打不过他。”
本叫侍女身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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