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就这么握着她,唇若有似无地触着,往上游移,刻过她伶仃的脚踝,吻上软腴的小腿,唇齿与皮肤间那点距离最是致命,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拂过每一寸肌理,让人想逃避又不能。
荏南便这么看着大哥微微侧首,让吻在她的身体上流连,连目光也不放过,仍然这样盯着她、锁着她,非要将她所有的情欲都点燃,将所有理智都抛弃。她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大哥骨节分明的手,滑入她柔软而纯白的裙摆里,从她这里望去,隐隐可见随着动作起伏显现出指节的轮廓。
他越来越放肆了,荏南便只能可怜地被欲望沉浸,她能感受到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正在泌出难以言喻的湿热,沾透了她纯棉的内裤。荏南的衣衫大抵还是整齐的,连裙摆都还好好搭在膝头,如果忽略那只在她身体上挑弄的手,不管她身下的热意,她看上去还是个乖囡囡。
荏南被大哥的眼神锁着,仿佛被蛊惑,有些痴地回望过去,目光交缠仿佛都有了温度,江庆之几不可察地翘了下唇角,然后伏下身去。她连忙用手按住了裙摆,几乎是一种小动物本能的防御。
江庆之这下真的轻轻笑了一声,低沉的笑从喉咙里溢出,让荏南羞窘得连眼睛都有些红了。他说道:“害怕?”然后又勾着唇继续问,“还是害羞?”荏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看他,有些可怜。
本来也是为了让她欢愉,江庆之从这样子里得了答案,拆了两边的袖扣,几下卷了上去,手指扶上镜架,将戴着的金丝眼镜拿了下来,笑着哄她,“这样就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道理,可惜荏南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能感受他湿热的唇舌吸吮咬噬着自己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
江庆之将那浸着露珠的地方整个含了进去,隔着被沾湿的棉布用舌尖顶弄着,将那小东西弄得更加狼狈,棉布被染湿后多了些涩意,被唇舌勾弄着刮擦内里的嫩肉,疼痒难耐,荏南不住地挣扎起来,白桃儿一样的臀在他掌心晃着,仿佛在磨蹭撒娇。
他一向是疼爱这个妹妹的,怎么会让她这么受罪,江庆之享受了一会儿手上的触感,便慈悲地移开唇,用牙齿咬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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