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妹妹,又要用功读书,很辛苦的。”
珩哥儿抿抿唇,不说话。
秦舒道:“可是娘现在看珩儿这样懂事,却感到十分心疼啊。”她郑重地望着珩哥儿:“娘亲不需要你懂事,只要我的儿子能像从前一样开心。”
珩哥儿低着头,不叫秦舒看到他流泪,只是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嗯!”
秦嬷嬷欣慰地站在一旁,秦舒吩咐她:“嬷嬷待珩儿去睡吧,今儿太晚了就别看书了,仔细眼睛。”
秦舒晕晕乎乎到思退堂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她撑在桌上灌了两大杯茶,就见陆赜一身中衣出来,打横揽了腰,往拔步床而去,问:“你要去苏州?”
秦舒不回答,脸发烫,枕着冰冰凉的缎子,舒服极了。
陆赜逼上前来,衔住秦舒的耳垂,引得她一阵战栗,醇厚的声音又问了一次:“嗯……你要去苏州?”
秦舒呼吸声渐渐加重:“放妻书已经写了,我想去哪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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