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廊下打盹,这时候已经过了立秋,下了一场雨,晚间便冷了起来。
她脚步声很轻,却还是叫几个丫头惊醒,低声唤:“夫人!”
秦舒挥手:“下去睡吧,今天晚上我守着。以后不必在廊下守夜,太冷了。”
轻轻推开门,俏纱帐未被放下,果然只见一盏微灯,洒在陆赜脸上,竟有些泛青。她坐在床前,伸手往他额头探去,高热已经退了,甚至有些微微发凉。
手刚要收回去,便叫陆赜捉住,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没有半点睡意,踌蹴良久,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舒替他拢了拢被子,反而先开口:“你发热了,怎么不叫人告诉我?”
陆赜依旧紧紧握住秦舒的手,口中却道:“你都要走了,还打搅你做什么?”
秦舒笑着嗯一声:“也是,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便先回去了。”
她站起来,还未动一步,便叫陆赜伸手一捞,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压在床上,惊呼一声,抬眼便见一双深幽幽的眸子。
陆赜注视良久:“秦舒,我都已经放你走了,是你要来招惹我的。”
他以为秦舒必然冷面怒目呵斥,不料她皱眉问:“太医不是说你能动吗?你的腿是不是压根就没事?”
陆赜一时心虚,骨折还是骨折了的,只是没说的那么严重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决定不走了,这几天不过吓唬我罢了?”
秦舒忍不住笑:“陆大人,几经沉浮的权臣,难道还有什么事,能吓到你吗?”
陆赜哽住,低头狠狠吻下去,粗暴地抚慰,叫秦舒又痛又舒服,她迷茫中咬在陆赜肩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真实的欲望。
帐子被打落,帐中模模糊糊的声音。
“别做了,腰都酸了……”
“不是说男人三十五岁以后就不行了吗?”
“人家日日用,这才不行。我又没地方用,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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