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陆大人真是贵脚踏贱地,不说你是内阁的阁臣,便是京官无假,也不得擅自出京的。”
陆赜本满抱都是温香暖玉,不想过了两月,佳人还是冷若冰霜:“你往年只来一个月,今年都住了快两个月还不回京去,循儿日日问我,娘亲什么时候回去呢?”
秦舒哼了一声,并不理他,手上微微一动便见陆赜递了茶来,吃了一口:“我跟你这个老顽固没什么可说的。”
秦舒年纪不过二十七、八,颜色正盛,褪去青涩,又有阅历,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好那几年时节。
陆赜便尤为听不得这个‘老’字,叹了口气:“现如今贺九笙搞的什么摊丁入亩,一家家一户户都叫你移民走了,人家地方官收不上来税,自然不肯的。”
秦舒撇他一眼:“什么叫我移民走,人家活不下去,远走海外讨生活,你们偏偏不许?你也别在这里同我打花腔,谁不知道,福建两广的巡抚都是你点中的进士,他们的意思便是你的意思。”
陆赜无话可说,两人一时沉默下来,走了半柱香,听得外面小厮回:“大人,夫人,已经到了。”
秦舒掀开车帘,当先下来,见外头并不是怡园门口,一大片红艳艳的桃花,颇见落英缤纷之美,她愣住,知道这是陆赜的意思,心里还生他的气,不想应承他。
陆赜牵住她的手,道:“福建巡抚的幕僚正等在里面,你就不想听听我要吩咐什么吗?”
秦舒只好随着他进去,绕过桃花林,便见粉气弥漫的温泉,过贴水桥面,便是一处书斋。
书斋里空无一人,并不见什么候着等吩咐的幕僚,秦舒转身便想走,叫陆赜环住腰,抵在墙上:“我要是不按你的意思办,你是不是打算从此就不回去了?”
秦舒抬头:“我希望你能真的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赜酸溜溜道:“是,你跟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跟泰州心学那些人可是投缘得很,通宵夜饮呢。”
秦舒瞧他一眼,脸上不自觉浮了半分笑来:“你倒是一清二楚。”
陆赜见她态度松动了些,打横抱起往绣榻上而去:“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准备真的把那些邪门歪道的人留在府里?”
秦舒哼了一声,见陆赜俯身上来,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玉足来,手慢慢从小腿滑上去,一直探到裙底。
凑在秦舒耳边问:“两个月了,我不信你不想?”
秦舒冷冷瞧着陆赜,不为所动,听他叹气一声,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折子来:“夫人交代的事情,陆某岂敢不办。”
秦舒抽过来,打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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