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便是,我看老大仿佛醉得厉害了,睡之前别忘了喝一碗醒酒汤。”
秦舒浅笑着应下了,朝着循姐儿招手:“回去吧,明儿还得去书院上早课呢。”
陆循不敢看秦舒,抱着伯祖母的手臂撒娇:“伯祖母,循儿今天晚上陪着你,好不好?”
伯太太望着秦舒,知道那府里做主的是她,笑笑:“看这小可怜,就叫她今儿晚上留在这儿吧。”
陆赜也拉拉她袖子,秦舒无奈:“你伯祖母都替你求情了,我还能不准吗?只是早课是一日都不能误的,明儿叫你水袖姐姐来接你去。”
夫妻二人辞别,上了马车,陆赜道:“你对珩儿、循儿真是大不相同,珩儿嘛,你只希望他快乐,功名与否都看得极开。偏偏对循儿,在念书上真是要严格十倍。”
秦舒郑重道:“这世道,对男人女人是不同的。男人不用费什么功夫,想走的路多的是。女人就没有那么多路,我不希望循儿将来长大了,只有嫁人这一条路。”
陆赜呐呐:“嫁人又有什么不好,将来我必定给她择一位佳婿,一辈子待她好。”
秦舒哼一声,望着他道:“嫁人有什么好的?靠父母、靠夫婿、靠儿女都是靠不住的,都不如靠自己。”
陆赜自然知道男人靠不住,见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握住她的指尖,本以为永失所爱,一睁开眼睛,心上人依旧是眼前人,纵使是带着薄怒驳斥他,也叫他觉得很好。
他一时说不出来,又不自觉流出泪来,等秦舒拿了手帕给他擦的时候,才回过神儿来,听她问:“你怎么怪怪的,好好说着话,也哭起来?”
陆赜把秦舒拥在怀里,问:“你说人有没有上辈子,又没有下辈子?”
秦舒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身上:“或许有吧,不过我原先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现在倒不好说了。”
秦舒嘴里会时常冒出些陆赜听不懂的新词儿,他并不深纠,又问:“你说咱们下辈子还会不会遇见?”
秦舒不假思索:“那还是不要了。”
陆赜又问:“下辈子你做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做你家的小厮,日日服侍你,如何?”
秦舒笑一声:“我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可不会看得上你这个小厮,必定寻一个才貌双全的夫婿才般配……”
陆赜低头,狠狠吻下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这才放开来:“我又难道是无才无貌之人了?”
秦舒笑笑:“谁知道你下辈子怎么样,搞不好又丑又倔,脾气还不好?”
陆赜看着她笑靥如花,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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