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飞舞着画圈。
司娆并不常常留在这,她还有别的事要忙。
把秦钰带回来之后,常常陪着他的便剩下了厄命珠和宰怨。
这两个看着是孩童模样,性格也迥乎不同,但其中的厄命珠明显地年岁较长,不着痕迹地透露了许多上古的事迹。
关于如今两地共同奉为尊上的司娆,秦钰也多少听过一些她的故事。
只是那些人每次提起她,都免不了要提起另一个名曰不可说的男人。
他们常说,“如今这位,真是天下难得地好运道,竟然这样的事也让她遇上了,我们怎么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呢?”
之前不知身份的时候,秦钰也并未往心里去。
可此时,提起那个不可说之人,秦钰难免有几分想法。
自一次入定中醒来,殿外一黑一白两小孩整追逐着给遍地的奇花异草浇水。
此处的灵气比起旁的地方浓郁了不知凡几,和这些种满了各处的花草少不了关系。
秦钰深呼一口气,看着遍地繁花,心情也好似轻松不少。
“你出来了?不错嘛,这一次又进益了,等司娆回来,让她好好夸夸你。”厄命珠慢悠悠地走近,稚嫩的脸上偏生摆出一副成熟老成的模样。
秦钰揉了揉眉心,每一次入定,彻底放空之后有时候便会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醒来时却又消失无踪影。
今日他心中憋闷得厉害,算算师父又有好几日没回来了。
据说尊上旁边,有两位来历不凡的器灵,自身修为都很是不俗,而他们曾经……都是那一位手中的神器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