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
明明不觉得我还爱你,我以为我只是念旧。
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我在没见过你的这些年里,一年比一年更加爱你,虽然我不想承认。
我后来发现,我不愿意也不喜欢跟其他异性关系过近,脑袋里还总是浮现你的身影,尽管记忆里你的脸与声音模糊不清,却让我安心入睡。
至于你那天吃醋的我的好朋友antoine,哈哈,你知道吗?他是男上式的四爱,而且他早就有女朋友啦……^_^你不知道就去搜搜吧。
说句实话,他看起来就像我的好姐妹啊。
你吃醋也太厉害了吧,我斗胆猜测一下,不会你也吃连眷诺她们的醋吧?
(如果是,就当我没说吧。)
那我争取多爱你一点,让你少吃点醋?
帕斯捷尔纳克与茨维塔耶娃的情书往来,在经你给我的情书后,我去拜读过了,所以上面被我拿双引号括起来的话,就是我的想法。
我荒谬地特别想跟你混为一谈,特别想跟你的名字待在一个户口本上。
这很突然,也很不符合我的性格,我知道。
我也很诧异。
可只要想到你户口本上就你一个人,我就有种要立刻马上给你一个家的冲动,甚至比对婚姻本身的恐惧与排斥还要强烈。
好了,言归正传。
亲爱的米哈伊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道先生,
(当然也是我亲爱的宋蕴生先生,)
鉴于现实的感情,尽管我口头回复过你不止几次,但我仍愿意郑重地答复你的问候与告白。
我接受你所有的吻与想念。
愿以诗经的一段,赠君: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宋蕴生,咪咪,我爱你。
请你做我唯一的伴侣。
我虔诚地以爱回吻你,
与君岁岁常相见,
裴菲菲。”
\“我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出自帕斯捷尔纳克的《致茨维塔耶娃》。
回应的是宋蕴生之前引用的茨维塔耶娃的“我就这样朝夕与你相处好了,在你心里起床,在你心里睡觉。”
\帕斯捷尔纳克与茨维塔耶娃曾是恋人,写过很多往来情书。
\部分古言化自罗贯中《叁国演义》“煮酒论英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