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的难受。
逼真紧,咬他手咬的死死的。
宋蕴生如获至宝般弯腰抱起女人。
玩他跟玩狗似的。
男人深呼吸,偏偏他就只认她一个主人。
唇探入裴菲菲的口腔,攫取她破碎的喘息。
手进攻围裙下的腹地,裙子暧昧地耸动,腿根处的手臂部位炙热,黏稠着他窥探与施虐的欲火。
就几根细溜溜的带子,一小块布。
宋蕴生戏谑地笑,发骚的女仆么。
浪女仆自慰都自慰不明白呢,还是让主人好好教教。
大掌拍着她的臀肉,手指更进一步,戳弄她隐秘的肉壁,带来一阵阵羞人的酥麻。
裴菲菲控制不住地哼,腿心酸得厉害,围裙几近滑落。男人的肉棍凶狠地顶撞着女仆小姐,使珍珠嵌合于肉蚌之间又吐出,带得她含着泪求饶。
能遮得住什么呢,骚宝宝?
“叫主人,我的女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