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看着你吧,傻狗。”
裴菲菲睇到男人控制不住的呻吟,奖赏地上下晃了晃腰,让茎身得以喘息会,又夹紧它。
“嗯、啊。”
叫的还怪好听的,来人呐,重重有赏!
“跟着我念,就让你射。”
宋蕴生眼神都涣散的不行,“好……”
“我老婆爱我,裴菲菲爱我。”
“我老婆、爱我、啊。”宋蕴生感觉到女人施力的手指松开桎梏,但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跟判断,脑海里只有要完成老婆指令的想法。
“裴、裴菲菲……”
“嗯,我在。”
裴菲菲俯下身子,肉棒抵紧胞宫。
柔软的腰肢贴合,卵蛋现已到极限,不受控制地强制执行射精,大量精液迸射,势不可挡地充盈女人小小的子宫,同她的声音同频共振。
“我爱你,生生。”
射精持续了很久。
这期间的男人那叫一个淫叫连连,连绵不绝,不绝于耳,就差埋在她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忍受已久的欲望禁止过后又被忽然允许释放,就像憋闷的情绪,极度涨大后立刻发泄,会不自觉让人产生快感,同时减轻对记忆的痛苦负荷。
简而言之,脱敏反应。
裴菲菲猫咪舔毛般亲走宋蕴生的泪珠,吻他薄汗淋漓的额头和下颌,笨蛋老公这下爽了吧,哼哼,就不信治不好狗东西的自卑偏执。
在俄罗斯的时候,裴菲菲就发现不对了。
宋蕴生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在她身上,频繁吃飞醋,并且看不见她就慌张、痛苦的习惯,虽然也可以解释为恋爱脑,但种种迹象莫名让高敏感的她生疑。
直到她请人翻译看完了某只狗的俄语日记。
好啊,这只笨狗。
她其实对他的过分依赖有所察觉,隐隐猜到了不少,但没想到会严重成这样。
说起来都觉得有点心酸。
陆棠遇应该好好跟他告别的,是她错了。
再难过,也应该好好道别。
裴菲菲伸手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那条早早准备展示的黑珍珠项链,大大方方戴在颈脖上,并戳男人看她,笑弯了眼。
“你看,我没有骗你,项链一直都收着。”
“你骗了我,宋蕴生,我很生气。”
“但是我很心疼你,对了,老公,我们竟然都有点大病在身上哈,咱俩真是绝配啊。”
男人迷迷蒙蒙间,眼神锁定了胸前的项链,瞬间眼泪汪汪地掐她的腰,埋在她怀里呜咽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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