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口过的那一次,是他赌气,也是他判断失误,以为他骄傲的小孔雀不会纡尊降贵。
他不是没有反思过。
是否他太过于急不可耐?
于她是初相识,于他却是故人归。
他从未后悔爱她,意淫她,独独后悔过分冲动。
男人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比叫春的猫还让人面红,将将吃进半个龟头,裴菲菲明显感觉到宋蕴生整个人都要红温了,几乎是立刻,他便坐起来。
“不好,这样不好。”
他的大掌钳住她尖尖的小下巴。
眼尾满满夹杂着情欲,可眼神却严肃又认真。
“宝宝不舒服,我也不会舒服。”
裴菲菲缄默一会,只乖乖松开嘴。
“嗯。”
“腿打开。”
宋蕴生祈求着亲她的脚踝,“好吗?”
女人由他两手捧着,持续的顶胯让肉棒隔着内裤拼命磨,险些就连带着薄薄的布料一起插入。
他颤抖着喘息,神经绷紧。
乌发遮掩她的侧脸,卷曲成云朵的形状,轻而易举便承托宋蕴生无尽无休的贪欲。
直到他最后容她柔荑照顾,沉醉地阖上双眼,只身萧萧落入浑沌无极之中。
银杏的叶子,被鞋履踏出细碎的响。
少女与他人说话的娇俏,为他心间牵动。
翻涌而来的,是嫉妒的洪潮。
\作者有话说:忍不住写了个怨夫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