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床上。她想起自己被纪荣上过叁次,只有这次破处漫长而彻底。
他对那个白毛兔尾肛塞简直是物尽其用,可怜的小玩意儿被男人用舌头蹂躏许久,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被纪荣无情丢到床下。
投降吧被子外面全是纪荣。四十五岁的中年老登体力好到能操晕叁个十九岁的妹妹恩慈。
女人脑中出现砝码落秤的声音,那声音每响一次,纪荣就会用舌头毫不遮掩地插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阴蒂上,酥酥软软地麻痹神经,粗粝的指腹随便一掐就能让自己卸下防线,溃不成军。
“插进来,插进来……da…a……”
陆恩慈痒得再难忍耐,手指胡乱地揉着小蝴蝶的位置,被纪荣两巴掌拍走,就颤抖着吻他扇热的地方。
“爸爸,daddy……给我……”她哭着用大腿蹭纪荣的后颈:“好粗…舌头……”
我还想…还想……
她哆嗦着撑起身体,不管不顾爬到纪荣身边,仰头勾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鞠义按时过来敲门,裹着睡衣试图和好友讨早饭吃。
“哦哈哟恩慈!”她饿得直按门铃。
“好好吃…唔,唔……亲我……”
陆恩慈完全没听到门响,半挂在纪荣腰际,舔他的舌尖,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纪荣爽得浑身发汗,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好。通宵性交让他神清气爽,现在想把眼前饥饿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
他扯着恩慈来到卧室床尾,门铃响个不休,纪荣站在床下,阴茎翘起来在腿间,像磨皮后的象鼻。
陆恩慈转身想用小穴去含,纪荣掐着颊肉扳正。
“现在想不起来怕我的事了?”纪荣垂眼看着她的表情:“咬它,我看看。”
陆恩慈的目光落在衬衣敞开的地方。她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上还有暗纹,前襟是纯黑,其他地方微微泛蓝。
她不是特别了解男装,只觉得这种面料衬得纪荣胸肌处的皮肤质地如同玉石。含他乳头时得到的味道,像闻daddy给小女孩扎辫子时穿的衣服。
她用脸去贴纪荣腹下原本该长阴毛却被刮干净的地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人后脑勺,用力将她按进自己腿间。
溪流一样的湿意从马眼往下蔓延,龟头反复顶进喉咙。陆恩慈口交的习惯和从前一模一样,手扶着他的大腿,像抚摸又像抗拒。
那道门铃不眠不休,男人摩挲着恩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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