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纪荣腿间,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距离冠状沟最近的那颗珠子。
看不出皮层下面它是什么材质,仿佛真的是rou,随着女人舌尖的舔舐轻微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一点克苏鲁式猎奇的兴奋,男性荷尔蒙与绝对压制尺寸给予的被征服感,还有对它所能带来快感的想象,这些都令陆恩慈湿得飞快。俯身舔舐的几分钟里,她已经绞着腿磨蹭,含着棒身小声叫daddy、爸爸。
毫无疑问,入珠于纪荣而言是锦上添花。
那种老派的认真态度显然也体现在他讨好女人时的审美上,男人很用心地向医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与诉求,没有胡乱埋一串珠子让roubang像长了菜花。
眼下这种硬度,是纪荣最好说话的时候。
“不准脱衣服,”她轻言细语地跟他提要求:“这身西服很好看……我记得六十岁时,这里要更壮。”
她摸着纪荣的肩头开口,聊天似的:“西装也要大一号,撑起来,是不是?”
纪荣沙哑地应了一声。
马眼一直在流水,她的抚弄让他此刻只想先插进去,看她在自己身下高高翘着屁股,咬住指尖眯着眼睛挨cao。
奶子那么软,被他骑的时候不停乱晃。偏偏性格容易害羞,宁可蜷缩成一团,rufang胀疼到嘤嘤地叫,也不愿意自己揉胸给他看。
陆恩慈显然是故意的,哧哧笑着:“那会儿鞠义嫌弃,说四十五也算老头子了。”
她咬着纪荣的下唇,含糊笑着:“四十五多好呀…她还没见过真正老的呢……您说对不对?”
纪荣盯着她的嘴唇,哑声说:“我的年纪,你不是最清楚吗,小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