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成熟,学会辨别真与假、爱与恨,认真体验人世间的悲欢喜乐,我全都得到了,这不是好事吗?”
东皇凌哈哈笑,又觉得满心苦涩。
不过这些,在他看到烛照后,又都觉得不是事儿了。比起宴尘筠的天真或是城府,显然小崽崽更需要一个能够保护他的父亲。
宴尘筠没再多想,走出这座宫殿,就是他的战场了。
长老们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他走过来,各宫长老纷纷上前,将查探到的情况一一汇报。
徐长老很是忧心:“提前了约莫五日,是因为烛照的到来吗?”
就是因为考虑到崽崽还在这里,他们也片刻不敢歇息,如临大敌,生怕敌人将目标转向幼崽,这才一察觉动静,就立刻备战了。
“不是。”宴尘筠回道,“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地盘,我拥有一切的洞察权。烛照在的这段时间,他们来过一次,误入了第十宫,察觉不对,立刻就走了,之后就没敢再来,估计是怕找不到新的突破口。”
并非每个阵法的薄弱处都能被察觉,他们本来就是处于食物链的同一个等级水平上,谁也不比谁高贵,修为虽说稍高了一些,但那时,宴尘筠尚未成年,谁知道现在长进了多少呢?
宴尘筠又看了一眼自家居住的大殿,那里有他最重要的两个人,所以,他必须要赢,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想到这一点,宴尘筠便不再等待了,他决定,主动出击。
言欢在书房找到了一些陈年旧物,有玉简,也有小玩意儿,还有批注过的功法,看字迹,确实是宴尘筠曾经用过的东西无疑,便都摊开来,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烛照也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小爪爪摁住了玉简,下意识地去读取里面的内容,随即小奶音惊呼出声:“爹爹!”
玉简里面,是宴尘筠当年初初学习阵法时候的一些留影,倒也不是为了留下幼时的纪念什么的,一群大男人,当时在那样的状况下,不可能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只是将他容易错或者理解起来困难的地方,特意讲解了一番,留下了记录。
这会儿宴尘筠是个约莫七八岁的青葱孩童,长相已经初见端倪,婉约风流,秀逸绰约,眉目如画,让人一眼便见之忘俗。
言欢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看到他这副模样,就仿佛看到了化形后的烛照,便将这个形象拓印了下来,等回头转换成画像,让烛照有事没事儿就多看几眼,就像是准父母放在床头的漂亮娃娃一样的作用。
烛照显然不知道娘亲的打算,小嘴叭叭叭,对着他爹又开始了挑剔:“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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