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损害身体。你怎么敢点这么猛的药?”
姜榆罔脸上白的没有血色,叹道:“能有什么办法,前线每一刻都在死人,我哪敢顾惜草药伤不伤身?”
姜榆罔请羲九歌坐下,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心口的伤好些了吗?”
羲九歌淡淡摇头:“我这伤不是药能治的,不过老样子罢了。我进来的时候,听说蓐收的军队已经打到天虞山了?”
南天界气候湿润,盛产药材,地形也多沼泽平原,少天险。一旦过了天虞山,往下就是一马平川,赤都就只剩最后一道防线南禺山了。
姜榆罔一想起战局就心情沉重:“怪我不中用,这些年虚长年岁,法术不佳,连治国领军之策都学不好。”
病弱的身体大大限制了姜榆罔的精力,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羲九歌劝道:“你别太自责,神农氏性情温和,不喜杀伐,而白帝却准备多年,早有预谋,南天界的兵卒毫无准备对上他们,怎么会不吃亏?说来是我对不住南天界众多神民,要不是我,他们怎么会卷入这些纷争。”
姜榆罔正色道:“不可这样说。虽然蓐收打着营救你的旗号挥兵南下,但他们觊觎南天界的药田和粮仓已久,无论你在不在南天宫,他们都会找借口对南天界下手。若非你千里营救,恐怕现在我还被关在蓐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扔出来当做筹码。如果因为我导致南天界投鼠忌器,不战而降,我才真成了罪人。你不止救了我,还救了神农氏,而我却护不住你,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他们两人相互赔罪,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羲九歌赶紧说:“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我们同舟共济,便是缘法。现在黎寒光和中天的主力被牵制在北方,白帝趁这个机会悍然对南方动手,等白帝将南天界这片沃野收入囊中后,肯定会再找名目,对中天宫宣战。他的野心是整个三界,这一战没有任何人可以置身事外。我们要联合起来,救天下万民,亦是救自己于水火中。”
姜榆罔深深叹气,心中十分悲怆:“怪我无能,进不能上阵杀敌,退不能谋略救国,我还有什么脸面当这个太子。”
羲九歌说:“姜太子,人各有用,你虽然不是将军,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神医。谁说只有前线才叫战争?”
姜榆罔听出些许意味,问:“你这是何意?”
羲九歌轻声慢语说:“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来时晴空万里,羲九歌出来时却阴云密布,雨水从瓦檐坠落,淅淅沥沥,在地上砸出深浅不一的涟漪。侍从给羲九歌送来伞,说:“神女,雨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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