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者,除。于此,邀请唐陌行这个监管之责。
高宣说得不错。没了天罗卫,也一定还会有其他暗卫机构,行这不见光之事。新天罗卫直接归属皇帝管问,不再以险恶咒术控制阁中人,亦不再设置分支,一视同仁。
唐陌当时没有应承下来,全然是因为顾及她。现在,知晓她的决定,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了。
“我明白了。”唐陌怅然:“你能想清楚就好。”
“但是,我还是必须再多问一句。你与他的身份作为前提,若是真的要相伴相协,往后都不可能再如平常眷侣一般······”
如寻常一般,成亲,甚至生子。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终于是揭开了她血淋淋的疮疤,那根一直横在心房上的刺,还是被别人提醒。纵使相认了心意,始终,这都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我知道。但是现在这样在一块,我便心满意足。”
她唐君霓可以寻到毫无血亲关系的夫君,但是全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个秦蔚澜。哪怕即使就是这么平淡相处,都让她心存感激。
就像乞巧节那时候写的愿望,吃饱睡好,万事无忧。而那位良伴,现在就在那树下守着她。
再别无他求。
不过命运或许总是爱捉弄人,这样恬淡的安养生活,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隔日,秦蔚澜收到李勉的传召,让他火速到王府来面见。刚踏进李勉的书房,便是感觉气氛不对劲。魏青桥,已经另两位心腹也在,个个人面上都是凝重严肃。
“前几日,前锋军来信,韵城失守了。”李勉道。
秦蔚澜眉头紧皱,拿过书案上的信件要读。越是读,越是愁艾。
寥寥草草的几行字,除了说到韵城失守,还说到了这领军作战的冯晏身负重伤,能挺过去的概率微乎其微;且这孜国小人还派了死侍夜间奇袭,掳了曹懈做人质,现在生死不明。
大概是李琪同阿兹提的死讯传到了,于是乎便是愈加不择手段,加速战事进程。韵城若是丢了,盛夏之前,孜国军便可长驱而入,直奔长安。
实乃危急存亡之时。
读罢,秦蔚澜气的将信笺攒成纸团,按捺不住,低狠咒骂。李勉面色不好,遣了在场其余臣子,只留了秦蔚澜一人。
“原本只是想将他们驱至关外,河海不相犯。现在看来,也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才可。”
秦蔚澜转头望李勉,被他面上凶恼之色所诧。印象中的李勉,哪里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可转念一想,的确也是可憎。孜国这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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