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这来势汹汹的孜国贼了。
眼下,再说重话怕是也只有反作用。想及此,李勉的语气是软了下来,走回自己桌案边,亲自给他沏了杯茶,让他先坐下来:
“你先冷静下,凡事三思,也莫要着急拒绝朕的请召。刚才是朕话说的重了些。”他话又转:
“但朕先前所言,的确都是事实。”
“你若是担心她之后没有去处,朕亦可以让她以长公主之位,留在宫中。”
长公主?秦蔚澜摇摇头,若是真的将她留在这金雕玉坠的地方,怕不是真的要了她老命。
“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贪恋这些情爱之事的人。”
李勉的语气里,是带着嘲弄的失望。只听见他忽然声音沉冷地提起另一件几乎要被忘却的事情:
“年前朕听闻,杜微的尸首在城中一废旧老宅被发现。”
秦蔚澜抬起头,对上他目光。不错,的确人就是他杀的。这么一问,李勉想必也是知道了。
“杜微告诉我。”秦蔚澜听见他提起这事,干脆直白说明:“他告诉我,当年秦守忠叛国案,他也有份。但是事发之时,收到了他人提点,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秦家身上。”
李勉望着窗外的春景。声音又是轻,又是凉。没有了粉饰的柔和,他说话原来是这么渗人的:
“哦。那你可都是查清楚了?”他转过身问,身子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是你······”秦蔚澜愣愣的看着他。
李勉点点头:“是我。”
当时秦蔚澜想了很久,秦家倒台,最大的获利者是谁。杜微若是说得是真话,那么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嫌疑的。李秋鹤的原配,太子生母逝得早,而李勉生母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女,只有他,是真正的出身正统,父高母贵。
若是真的没有这些事,他秦蔚澜做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是因为李勉身后的阳光折射,这个角度,愣是照得他眼睛发闪。他失魂怔忪,眼睛眯起,再睁开时,便是看李勉的脸都模糊了,不是他先前认识的那个人。
李勉看着他面色煞白,幽幽继续说着:“杜微表面上是得利,但要是真是算起来,秦相余党一定不会放过他。正好也给了我时间,做这渔翁,将他们都清算了。”
“李琪······”说到这个名字,李勉表情仍是嘲弄:“这么个刚愎自满的人,能成得了什么事。想必到死,到还在苦恼,为何会遭到背叛,为何一次次的失败。从来不去深究,都只是以为我走运,总是胜他一筹。”
“权谋之事,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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