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她都听到了,可是却理解不了这意思:“什·····什么意思这是······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男子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我······此事说来太长,对你来说,一时间或许难以接受。”
“那时在旋叶教,姣姣同我说,她打伤个我长相十分相似的唐门女孩儿。那时我便想去探望你,不过被拦着没有见着。”
“后来我便让姣姣送你们来长安,这边又与习文到蜀中去了一趟。打听到了你娘的事情······”
“我姓郭名禾。”那男子面露窘色,在衣襟中摸索,掏出一根耳坠。这耳坠小巧可爱,君霓眼熟的很,因为自己身上也有一根,是当年娘死之前留下来放在妆匣里的。
“当年,我与那李秋鹤,都曾经在唐门修习过······你娘的确是与那狗皇帝死定了终身,但是有夫妻之实的,却是我······”
君霓昏昏沉沉,听着面前这个男人说这话,努力想要找到什么彼此两人相似的线索。心中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应该要做些什么事才对。
“你···可还同那秦蔚澜在一起?”郭姣这么问,终于是点醒了她。
对,她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
不说二话的,又将这耳坠子塞回郭姣手里,飞快跑出了院子。
“哎哎!你要去哪儿啊?”
留下摸不着头脑的郭姣郭禾,面面相觑。这个是认亲的正常反应吗?不应该同话本里那样,抱头痛哭才是?
她寻了一匹马,飞身而上。也不管宫中能不能骑马的规矩,在宫人侍卫的惊呼之中奔驰着。
春阳掠影,马蹄子塔在青砖上,是焦急的心情。
娘是谁,爹是谁,她早就不在乎了。她在乎的,这辈子,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就要走了。
至少要在走之前,再跟他说清楚:说不要牵挂,说我同你并无血缘,只是上辈孽缘牵扯,害了你我;
说你得好好的,活下来,活着回来,把那孜国人打回家去;
说我愿意;
说我等你。
深春的长安街道,这样寻常的早晨。开市的商户看到这马跃穿而过,马上的女子焦急而坚定,眼神中的清澈像是化冻了的泉,那么清明。她身后长披风翻飞。还没来得及抱怨这无理莽撞,便看着她消失在长街巷尾处。
嗨,瞧这样子,定是为了心上之人吧。
她策着马,恨不得能够再快一些。心情像启程的擂鼓,咚咚敲着。城门紧锁是出不去了,便策马奔上到了城墙。
城外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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