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次日,贝西男友等公车时,被突然滚来的卡车轮胎击中,当场身亡,贝西知晓后相当难过,而我也只能陪伴她面对,这时霸凌三人组借题发挥,四处说贝西是受诅咒的女人,男人摸了都会死于非命,导致许多人投以异样眼光和甚至排挤她,我那时虽然很气,但却有了对不起贝西的想法……就是觉得这两起事件有个共同点与她有关。」
「那时我都还没认清自己的能力,你就已经知道了?」贝西知道杨仪心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很好,没想到超乎常理的事,她也能作联想。
「那时只是猜想,直到大学时期,你和那个理工学长交往,他也是和你接吻后,当晚就发生意外生亡,我才大胆确认和你『接吻』是关键,你的吻有不可思异的力量,所以当你告诉我不想再谈恋爱,我就猜你也发现自己的能力,并选择独自承受这『诅咒』,但我不解,不告诉我就算了,连贝西妈你都不愿告知?」
贝西听到这儿,虚弱哽咽的回答:「我……怎么敢让她知道,万一爸爸的意外死亡也和我有关,她心里会有多难受。」
「你总是这么温柔又坚强。」杨仪心不捨的看着贝西。
「说到这儿,你还是没说出怎么找到我的行踪?」
「就在那次旅行,贝西开车载着我和她的妈妈返家,那时已近深夜,整天玩的很累,三人却依旧相当有精神,大聊影视剧作、天南地北、未来展望和退休生活,还相约下一次的旅行……。」说到这儿杨仪心语调放缓。
「澎湖……。」贝西跟着回想,泪水溢满眼眶。
杨仪心语气转为愤怒,「那时一名该死的酒驾,无感的将我们一切幸福瞬间撞毁,贝西妈没能挺过车祸所带来的折磨,走了。事情过了一个多月,贝西等到的不是道歉,而是被扭曲的事实,酒驾犯是立委的儿子,立委动用关係,改变警察的证据,并利用媒体将贝西污衊成疲劳驾驶,使贝西成了大眾舆论下的不孝女。」
「就这样我们一同承受那让人心力憔悴的事件,彼此陪伴鼓励,撑了一年多,各界舆论已随着时间逐渐淡去,但是贝西妈妈的死,始终无法平反,贝西不但要支付对酒驾犯莫须有的高额赔偿,还要接受过失致死和过失伤害的刑责,即使一切的一切让贝西心身心俱疲,她还是正面积极的……。」
「不……其实我的内心早已发生了恐怖的变化,」贝西冷冷的接话:「凭什么那种人,在夺去一个人生命后,一点事也没有的活着,为什么保护人民的法律,会成他脱罪的工具,所谓司法正义何在?如果可以,我希望那酒驾犯去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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