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醒来可不许嫌弃堕魔的我,到时候师尊会觉得欠我的吧,那就欠着也好。”说着,覃夙似乎感觉愉悦,眸子里滑过丝笑意。
在他走后,床上女子的眼皮剧烈颤动起来,然而良久的颤动还是终归于了平静。
最终,在无人知晓的屋内,妤蓼眼尾处滑落一滴清泪来。
时日一晃而过,覃夙每日都来陪同师尊说几句话语。
有时候一天下来也没啥言辞,他只是一味的坐在床边,临走再俯身朝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苏燕儿也来了几次,每次俯在床边轻轻地哭几声,最后又扬起一张笑脸道:“师尊,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师尊我还有好多事要同你讲的,我的师尊最厉害了,燕儿等着你。”
苏燕儿这些反复提起的言辞,覃夙虽感到些聒噪,但扫了眼床上师尊,便也忍着没将人赶出去,此前对她的厌恶感野从心中减去少许。
师弟已经死去,覃夙也知道师妹她这阵受了很大的变故,但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安慰旁人。
再说了,师尊醒来一定会安慰她的。
随着时日的过去,独孤怀也终是在无垢山众人轮番上阵下,接下了覃夙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