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分析道:“我们一家都不是贪得无厌的个性,只要我们不贪,不对不属于我们的东西伸手,怎么会落到像大姨一家的下场?姐姐个性安静,小富即安,不会惹是生非。简朝远要想陷害姐姐,也无从下手。就算将来他要抛家弃子离开,回到大城市,有他的孩子,与舅舅在,他还能亏待姐姐,谋害我们不成?”
婚姻,就是人生的一场豪赌,没人会知道未来的走向是平顺,还是深渊。
黎生蔓决定赌一场大的,简朝远是好人,那就平平顺顺度过一生,他若是薄情郎,她与家人也有自保的余地退路。
简朝远像团迷雾,黎生蔓看不透他,却不会畏惧他。
就像弟弟说的,他们一家人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下场不好。
他们早就提防警惕,简朝远想陷害他们也难。
倒是崔静宜不死心,不想放过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几次到简朝远的办公室纠缠他。
舅舅知道后,把她骂了一顿,不准她再去骚扰简朝远。
反而是他的正经未婚妻黎生蔓,从来没到办公室找过他。
同事知道他和主任的外甥女相亲,以为崔静宜是他对象。
他们觉得对方漂亮是漂亮,就是有点妖妖娆娆,也太主动了,有些不安于室的做派。
结果他们参加简朝远的婚礼,发现新娘另有其人。
虽然不比崔静宜妖娆美艳,可是新娘秀美温婉,宜家宜室。
简朝远的父母在远方大城市工作,不方便请假过来,他们的婚事一切从简,由女方舅舅这个长辈兼领导主持婚事。
大姨一家都没来参加,等着让舅舅与新人去请他们。
可舅舅无动于衷,可能心里还松了口气,他们别来最好,来了就怕会生事。
..
当天夜里,她洗好澡,换了睡衣上床。
简朝远问她,睡觉习惯熄灯,还是留小灯。
她不敢看他,小声道:“我不怕黑,怕羞。”
简朝远听明白了,把灯熄了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