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肯定还有人来过这里,普通人不太可能会发现这间密室,所以进来的一定是蔡锦堂的近亲,又或者是这个房间的居住者。
陆鸣的手再次贴到墙面上,认出房内的墙壁皆使用隔音材质。房里没有开窗,使用的又是隔音墙,这代表外界的人并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蔡锦堂是想藏人。
「如果是信徒的话,应该会统一住在后面的宿舍,那这间房是留给谁住的?」陆鸣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这雪球越滚越大了。
「陆鸣。」
魏子伸站在书桌边,对陆鸣唤了声,陆鸣的目光立刻转到他身上去。
「怎么了?」
他瞧着魏子伸模样不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像是稿纸一样的东西,大概是从书桌上拿的。
魏子伸也看向他,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稿纸,吶吶地说道:「住在这里的人……好像是我妈。」
陆鸣登时就愣住了,他接过稿纸,上面却只写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我妈去世之后,我就从她房东的儿子那里拿走一箱遗物,里面有很多我妈留下来的诗稿。」
魏子伸知道陆鸣光看稿纸是不会明白的,便向他解释道:「其中有一篇,我怎么读都觉得像断尾一样,我以为我妈就是那样结尾的,只是我自己看不惯,可是你看……」
魏子伸指着那稿纸上的一行字跡:「这一句才是它的结尾。」
「搞不好只是你妈忘记带走。」陆鸣冷静地提出反驳。
魏子伸看着他的双眼,忽然也冷静下来了,他沉默半晌,忽然就逕直走向旁边的衣橱,对着里头叠放整齐的衣物便是一阵翻找。
陆鸣看不明白,只静静等他翻出个结果来,却没想到还真让魏子伸给找到了。魏子伸从衣服堆最角落拉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头装的竟然是护照和存摺本。
「小时候只要是我不想让我爸发现的东西,都会藏在衣柜里面,我爸说我这个坏习惯跟我妈一模一样。」魏子伸将护照递给陆鸣,「我妈再怎么健忘,也不可能忘记自己的护照跟存摺吧?」
如果魏子伸在衣橱里找不到那个小包,那他有可能会接受陆鸣刚刚的反驳,母亲或许真的只是不小心遗漏了那一张稿纸,但是连护照和存摺这种个人证件都没带走,那事情就不单纯了。
翻开护照,头贴上的母亲蓄着长发,笑得好开心。
「陆鸣,我现在有一个怀疑的人,我不确定,但是我觉得他的嫌疑很大。」魏子伸道。
陆鸣等着他把话说全。
「我妈房东的儿子。何冠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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