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描着她微微弯起的嘴角,低喘着笑问。
此刻的杨晓羽其实并没有在思考任何事情,「麻木」是她让大脑逃离痛苦的唯一方法,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或说,她居然在笑吗?
直勾勾盯着停车场天花板的视线,转而变成直勾勾盯着孔灵翰的视线。
杨晓羽就那么「麻木」地似笑非笑着,盯了孔灵翰好一会儿,忽然突兀地开口。
“谢谢。”
孔灵翰没有发觉,在杨晓羽说这句「谢谢」时,他忘记了呼吸。
因为,原还笑着回视晓羽,等着她开口“拙劣地狡辩”的他,错愕地愣在晓羽侧头张嘴,将他指尖纳入唇中这件事上。
愣住好一阵,孔灵翰喘出一口大气,随即笑出声,是止也止不住的笑,停了笑后,他痴了般盯住晓羽仍含纳着他手指的嘴角,又从她的嘴角游离,沿着她的颌、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眉眼……处处浏览。
默下再无半字,孔灵翰俯身,吻上晓羽与他指尖相连的那处嘴角。
一直抬压着晓羽大腿的手也松开,转而紧紧搂住她的腰,紧得在她腰上箍出了他手指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