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默默地流着,艰难地开口:“魏山……强奸了我,从我十三岁开始,一直到十八岁……”
静默无言。
余林认真地记录,邢鸿秋的语调放轻了许多,“有没有证据?”
虞紫掀了掀唇,神情空洞又绝望,终究是说了出来,“我失去了子宫,算是证据吗?”
手中的笔一停,余林震惊地抬起头,邢鸿秋内心变得沉重,眼神泛起了波澜。
他冷静地问:“你和江育阳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同校同学的爸爸。”虞紫麻木地回答。
“仅此而已?”
沉默许久,虞紫绝望地垂下了头,“仅此而已……”
敲门声响了两下,一个警察走过来,附在邢鸿秋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邢鸿秋脸色一变,虞紫的心悬了起来,大概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虞紫紧张地问:“他怎么样?”
邢鸿秋犹豫片刻,沉重地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他死了……
虞紫不敢相信,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不……不可能……”
她浑身颤抖,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余林想要扶她,虞紫一把甩开他的手,奔向门外。
当她看到太平间里江育阳冰冷的尸体,情绪崩溃了,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当年妈妈去世的痛苦,只是这一次更加痛彻心扉。
虞紫摇着他冰冷的身体,撕心裂肺地哭喊:
“醒醒……你一定是在骗我是不是?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改名字的吗?”
“我不要你牺牲生命来保护我……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我也可以保护你……”
“我只有你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大雾散去,阳光普照大地,驱走一切黑暗。
虞紫出院了,邢鸿秋送她回家。
“有一位叫赵易安的律师主动要求帮助你,并且无偿,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跟他提,他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了。”
“好。”虞紫麻木地应声。
她正要下车时,邢鸿秋叫住了她。
“等一下。”邢鸿秋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又在名片的空白处写了一串数字,递给了她,“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们都是全天在线。”
虞紫接过来看,冰封的内心感到了一丝暖意。
邢鸿秋目送她回家,心情沉重。
他再次打开钱夹,里面贴着一张纸条:任重道远,行则将至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
回到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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