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君与她既无婚约也未曾许诺,且只把她当做你的小友照拂一二罢了。”
瞧着嘴硬的青珏,青樾当即拆台,“亲手给小友喂药,千万年来怎不见你亲手给你妹妹喂药呢?”
青珏淡然答道:“若是你想,本君也可以成全你这特殊愿望,先将你打成重伤,再给你喂药,你看可好?”
青樾连连摆手后挪,“你确然不做他想?”
“本君无他可想。”
这番话于不善多思的青樾来说,也就这样了。然,栀瑶可不是这般认为的。虽她元神归位仍在沉睡,可神智是异常清醒的。自青樾到来的那一刻起,她除了欣喜,还竖着耳朵好好听他二人讲话,生怕漏过一点信息。
这般苦心强撑自是有用的,她不仅参透了青珏对青樾只有兄妹之情,还想明白了自己为何开罪青珏。
起初她也觉得自己神思有异,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有异。直至今日,她终是想明白了,归魂谷中,寒仪一掌夺命,其实本意不过是扰其心神而已。
寒仪这般狡黠之人定是知道只要青珏在,他下手如何狠戾,最终也杀不了自己。故而在下手之时亦在自己体内种下幻术,令自己无意中受他摆布,也让青珏察觉不到。
而寒仪为何如此,皆是因为情之一字甚扰人心。
那日青樾与她被擒,寒仪对她二人使用剥魂术时,也笑得十分邪魅,且她还听寒仪浅道了一句,他是不会让青珏身边留有任何于他有碍的女子。
起初只觉莫不是要除青珏需除青樾,后来细细回忆,才知晓了寒仪对青珏的心意,着实让她没想到的是,堂堂妖王竟有断袖之癖。
可转念一想,她竟有些同情寒仪。自己也不过一眼,便已认定,寒仪与青珏纠葛两世,心中执念必然深不可驱。可情之一字贵在二人情投意合,若只是一人相思,不如成全的好,又何必强留身边?
而今随着寒仪魂归天地,栀瑶体内幻术自然也就消散了,想来青珏既有读心之术,那几日心中胡思自是一句不落落入他耳中了。
栀瑶十分后悔,若是自己确然完全信任青珏,也不会惹他不快。可又闻得他今日所言,天命无缘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二人当真无缘?
书到用时方恨少,栀瑶只恨自己年少情况,幼时一门心思扑在射御剑术女红,史学文章皆是能逃就逃,以至于现下该到何处察看天命都不知晓。
奇苦无比的浓药一勺勺灌下去,栀瑶只觉浑身炽热,充满了力量,可想要起身却又如同身上压了千斤巨石一般,完全无法动弹。想要睁眼,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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