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克制呢。
若他拉过去硬亲,扯了衣裳就淦,她也不是那么抗拒的。
是该庆幸魔头尊重她,还是应该悲哀魔头不行。
他是不是真不行?
哎!温禾在唉声叹气中睡过去。
夜深,赫连断无声无息出现在少女塌前。
不知这小东西又再搞什么,要不要直接上。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可是一朝君王,妖魔头子,酷帅狂霸不讲道理。
觑着人睡得温甜的小脸,柔软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堪一握的腰肢。
赫连断的手,触上少女中衣衣带。
轻轻巧巧扯开,倏地,床上少女眉头一蹙,一声嘤咛。
赫连断吓一跳,猛然收回手,有种做贼被当场抓破的罪恶感。
可恶!
他堂堂大魔头怕媳妇怕到如此程度,丢死个人。
赫连断背过手去,瞧着蒜苗翻个身,娇嫩的唇角咕了几句呓语,很快又陷入深眠。
他掩下眸底欲念,悄悄给她掖好被角,走出屋去。
算了,他自己回屋解决去。
当天夜里,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赫连断lol:又是睡不到媳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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