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令在场眾人神迷昏醉。
倏忽间,锣鼓声停下,古箏和琴声微微响起,姬若雪搭配轻快小调,独自一人高歌一曲。姬若雪歌唱美妙,抑扬顿挫,鏗鏘有力,高音转折毫不突兀,此曲说是馀音绕樑也不为过。
一曲奏罢,再接一曲,每首曲子调性不同,有时极具张力,有时轻柔婉约,位于角落的乐队施出浑身解数,起劲吹奏,使厅内佈满悦耳的曲声。
终曲唱罢,眾人鼓掌喝采,姬若雪在欢呼声娉婷下台。此时灯光亮了不少,虽又有歌伎上台,但专注台上的观眾锐减不少,彼此交头接耳,寒喧敬酒。好不容易脱身的西门雀,连忙来到冷如霜面前,他凑到冷如霜身旁,「不知冷才女认为今晚乐曲是否入耳?」
「西门公子说笑了,此曲只应天上有,冷如霜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歌曲。」冷如霜露出洁白皓齿,微微一笑。
西门雀瞧着一向清冷自若的冷如霜微笑,霎时间以为她对自己颇有意思,双目大放异采地,连忙说,「实不相瞒,姬姑娘事先派人请我转述,她希望近距离跟冷才女谈心聊事,不知意下如何?」
冷如霜沉吟半晌,虽有疑虑,但仍頷首道:「劳烦西门公子带路了。」
西门雀兴奋地起身,连忙叫两名美婢跟在冷如霜身旁,好生伺候。倏忽间,他注意到了水中月,思索片刻后,走上前来说,「丑兄,双姝互谈心事,咱们身为男人不好跟在一旁。要不这样,我找两个美女侍奉丑兄,包你乐不思蜀。」
水中月苦笑道:「西门公子寻我开心,我可是阉人。」
西门雀瞇起眼睛,挥了挥手,「丑兄不必瞒我了,我自幼在醉香楼走动,各色男女都见过了,又怎会看不出丑兄是假装阉人呢?」听到西门雀这么说,水中月双肩微颤,惊讶地看着他。西门雀继续说,「光看丑兄身板挺直,目光灼灼,如此男子气概之姿,绝非阉人所有,只是不知你为何说谎?」
水中月面露尷尬,他思忖半会后,故作轻叹道:「唉,西门公子有所不知,我这脸生得实在可怕,女人见到后纷纷逃走。我故意说是阉人,一方面让她们放松戒心,一方面博取同情,总好过女人从我身旁尖叫闪开。」
「真是难为丑兄了。」西门雀说,「丑兄别担心,我这儿的姑娘都经过训练,绝对会好好侍奉丑兄的。」
「西门公子说笑了,我只是马伕,可没这么多钱。」水中月说
西门雀仰首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担心,这钱我付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水中月猛地摇头,故作推託道:「我刚领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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