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楼发生之事,担心石大路报復,特命几位弟兄在岸上巡视。巨鲸帮深諳水性,我便私下找他们就近保护冷才女周全,孰料你不分青红皂白伤了他们!」
「他们在冷香舫周围徘徊,谁能证明不是图谋不轨的贼人?」冷如霜秀眸一凛,轻蔑地说,「冷如霜前来青城县,从未要求官府的人保护我。」
郝烈冷哼一声,「冷才女莫要血口喷人,颠倒是非!」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冷如霜冰冷地说。
郝烈气得圆眼大瞠,旋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好!既然冷才女坚持己见,那我们听听他人如何说。」他走向其中一名伤者,询问道:「当时情况究竟为何,你务必如实招来,倘若蓄意撒谎,我定当不饶!」
伤者指着冷如霜说,「我们在远处暗中保护,没想到她二话不说便掷出飞刀,迫得我们大声求饶。她不听辩解,似要置我们于死地,若非郝大人及时赶到,只怕我们早已到阎王殿报到了。」
水中月听完此人的说词,要不是眾人在场,他必捧腹大笑。现在他知道是甚么情况了,简单来说,这是南宫梟安排的一个局。静心一想,伤者说词矛盾至极,明显是是胡诌的。证词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人武功不是冷如霜的对手,若担心石大路报復,他们有何保护之能?纵使有信号矢,为何短短时间里,南宫梟跟郝烈两人能迅速赶至?
冷如霜瞥了郝烈一眼,鄙视道:「莫非郝大人办案一向如此草率,仅因他人随口胡诌,轻易定人之罪?」此言一出,水中月窥见南宫梟眼睛放亮,嘴角掛笑,他登时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郝烈像早有腹稿,从容地说,「好,倘若这群人胡言乱语,不知若证人乃冷才女底下的人,那又当如何呢?」
「你这是甚么意思?」冷如霜这下慌了。郝烈指着角落的ㄚ鬟,问道:「当时你应该也在场,你可亲眼看到是甚么情况?」
冷如霜一双美眸锐利射向ㄚ鬟,ㄚ鬟别过视线,低垂俏脸,战战兢兢道:「我只瞧见大小姐衝出甲板,身影飞向远处,再闻声响之际,江面上已传来许多人凄厉的求饶声。」
「你、你说谎!」冷如霜杏眼圆瞠,大叱一声。郝烈挥了挥手,不以为忤地说,「真相大白了,不知冷才女还有何话好说?」
南宫梟眼见时机成熟,缓缓走上前来,他说道:「此事误会不小,虽说我弟兄伤了不少,但若冷才女能付医药费,在下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郝烈说摇了摇头,「南宫公子为人宽厚,但此事不能这样算了。不若这样,还请冷才女移驾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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