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无奈地说,「小伎俩对他没用,他不吃那套!真想不到把郝烈弄伤之后,居然会是他过来,这下得不偿失了。」
「别自乱阵脚,他们没证据拿我们没辙。」
「但愿如此。」冷如霜吁了口气。水中月稍作梳洗后,跟着冷如霜走下楼,易巧手已在甲板上招呼他们了。相较于昨晚,南宫梟此次显得较为焦躁不安,他一看到冷如霜,立刻走上前来,「冷才女,为何你要打伤郝大人?」
冷如霜一向以清冷自若闻名,她保持漠然之色,斜瞥一眼,「南宫公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南宫梟忽感尷尬,他是为了追求冷如霜埋下伏笔,这才想起语气太重,如果撕破脸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乾咳一声,故作镇定道:「在下失礼了,只是昨晚郝大人不过问个话,冷才女何必以飞刀伤他?」
「若我没记错,郝大人应是青城县的衙门捕快吧?」冷如霜双目一凝,气定神间地说,「为何郝大人受伤一事,竟是南宫公子前来盘问?」
南宫梟登时一惊,不自觉退开数步,馀光瞥向一旁的铁无私,心虚地默不作声。铁无私头戴捕快的方正黑帽,身穿緇衣,外罩披风,浓眉大眼,虎背熊腰,颇有正气凛然之姿。铁无私拱手行礼,淡淡地说,「南宫少主说是冷才女打伤了郝烈,当真有此事?」
「我连郝大人何时受伤都不清楚,又怎能伤他?」冷如霜平静地说,「铁总捕头莫不是听了南宫公子片面一词,便打算把冷如霜押回衙门吧?」
「铁某办案讲求证据,绝不胡来。」铁无私顿了顿,沉声道:「听闻昨晚郝烈擅闯贵舫,谈话间开罪了冷才女,回程便给人伤着了,是否有些巧合呢?根据目击证人说词,他们说是一个女人掷飞刀伤了郝烈,素闻冷才女擅长飞刀,种种跡象串连起来,不知冷才女有何说法?」
女人?水中月皱起眉,他明明特地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纵使夜晚视线不佳,以他魁梧精壮的身材来看,绝不可能看错成女人,更何况他甚至故意到灯火通明的酒馆前演这齣戏。
冷如霜沉吟半晌,立时明白原因,只见她微微一笑,「原来郝大人昨晚被女贼用飞刀伤了,不知目击者是谁,可否与我当面对质?毕竟此事非我所为,兴许那人看到我的模样,便会明白自己看错了。」
铁无私眉头一皱,忽地默然不语,冷如霜知道猜对了,铁无私不过是设下陷阱引她入圈套。倘若方才自己问说为何刺客不是男人,岂非露馅早已知情此事?
南宫梟发现情况不对劲,连忙道:「昨晚冷才女伤了我的弟兄,今日是否该给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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