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到国外去了,罗智赫也不知去向。」
「他会不会偷渡到中国了?」
「不,不会,那天罗智赫临走时还叫我等他,他说很快就会来找我了。」暴雨想起他的脸,就很想用手捶桌子或用头撞墙。
「我相信他会这么做,罗智赫在道上被称作肖仔,听说他疯起来很可怕,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
「这样的人怎么还没被抓去关呢?」丝绒问。
「像他这种智慧型罪犯十分狡猾,总是能鑽法律的空子,运用缓刑、易科罚金、假释等等,逃离该得的刑罚,既使被关也关不久。」
暴雨及王雅芝恰巧同时看了一眼莉莉丝,她望着窗外,完全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若依照以往她早就骂声连连了。他们谈到深夜,眾人各自回房后,王雅芝与暴雨有意地留下来,两人又倒了杯茶。
「莉莉丝怎么了?」暴雨先开口。
王雅芝耸耸肩膀。
「你不是精神科医生吗?」
「医生又不是神,又不是全部的事都有答案。」她喝了口茶后说:「你别看她疯狂,嘴上不饶人,其实她聪明,敢爱敢恨。莉莉丝对郑玉兰的情感就像母女一样,时而矛盾对立,时而却又需要彼此,郑玉兰死了,她大概伤心到说不出话来吧。」。
「那你呢?」她明白她俩的情感十分深厚。
王雅芝没有回答,她看来像发呆又像望向远方,许久,她拿出香菸燃了一根,白烟裊裊,「我在想,等这件事告于段落后,找一处僻静的乡下,好好的过日子。」她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