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盪悠悠……。
我的天呀,这首歌未免太洗脑,我不过偶然路过老江房门口,才听他唱过一遍,那旋律就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了,不论我是吃饭、数钱、还是招揽客人,好几次差点跟着唱出口。
「美花,原来一首歌可以比驱鬼咒更可怕啊。」我瘫在交谊厅的沙发上,周黄美花间来无事织起毛衣,看尺寸要比她本人大上许多,应该不是她自己要穿的。
「当年这首歌可红了,我跟我先生去卡拉ok一定点来合唱。」
我略为吃惊看着她,说:「看不出来你也会去那种地方。」我死的那年是一九五九年,还没卡拉ok这种东西呢,几次雨天上岸倒是常经过那些店面,可惜我上岸时间宝贵,没机会体验那乐趣,印象中去欢唱的都是活泼好玩的傢伙,周黄美花这么恬静的气质也玩得开?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是音痴。」
「那你还敢在大家面前唱歌?」
「我当然不敢,所以从不在人前唱歌,婚后我先生不知道怎么发现我喜欢唱歌的,老拉着我去卡拉ok,他说反正我唱得难听也只有他一个人受苦,叫我放胆唱,明明我唱得五音不全,我先生却从没皱过一下眉头。」她诉说着过往,脸上藏不住与丈夫的浓情密意。
「行了行了,美好回忆你自己去回味,别在我这隻单身狗面前撒狗粮了。」所谓活到老、学到老,这些年我可没少向年轻人学习流行语,现在正好用得上。
突然,老江从二楼走廊一跃而下、一屁股落在我身边的沙发座上,手臂很自然地勾上我的肩膀,他笑说:「你这姿色要脱离单身还不容易,给你介绍个好对象,出门左转一直走到底,上岸后再爬两小时的山路,就能看见一个裸体的小子,他肯定配你。」
又提魔神仔,最近老江不知中什么邪,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说起那傢伙,老江的手不规矩地越滑越下、几乎快碰到我胸口,我一个回身擒住他两隻手臂、扯长了在他背上绑成一个蝴蝶结。
「嘿,玩sm啊,你竟然好这口,回头我得跟阿神说说。」老江双手被绑成了结也毫不在意,一张嘴依然说着废话。
我说:「警告你别来烦我,骚扰比基尼女孩们去吧。」
「要是有嫩妹看,我用得着来逗你吗?」他一说,我想起来最近乌溪在实施清淤泥工程,确实少了许多游客戏水。
「那你去找白小鹿打电玩。」我习惯性地想把麻烦推给白小鹿。
老江瘪嘴道:「他现在忙着伤心,哪有工夫陪我玩。」是啊,我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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