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不要脸面了,我又何必介怀。
一九五九年八月七日,天空降下暴雨,我从广播得知老家周围已开始出现水患灾情……。
「不如你回家看看韩院长吧?」阿信见我忧心父亲,出言相劝。
年少的我执拗,一口拒绝:「他有新太太照顾,不用我多管间事。」我为了父亲娶林玉英而与他争执时,他就说过我多管间事。
「世以,这话或许不该我说,但我总觉得自从韩院长续弦后,他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阿信一向细心,他既然察觉异样,必定有问题。
「韩院长的精神和脸色越来越差,前阵子我和他在楼梯间抽菸,韩院长突然晕眩、差点摔下楼梯,幸亏有位同事正好上楼、连忙接住他,这才没出大事,不过韩院长的左脚也因此骨折,这两天都在家休养。」
我激动站起,质问:「我父亲受伤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父亲一直很健朗,结婚不到三个月身体就差成这样,难道是林玉英对他做了什么?」
医院早有传言林玉英嫁给父亲是贪图韩家家產,莫非真的引贼入室了?屋外繁杂的雨声吵得我越发焦虑与不安,各种令人心惊胆战的画面在我脑中盘旋,父亲左脚骨折、行动不便,林玉英万一心怀不轨,父亲就危险了!
「阿信,我们得回去!」
「好,我去开车。」
我和阿信随即开车回家,一路上四处积水、道路泥泞,而雨仍不见停……。
不幸地,阿信的汽车在距离我家两公里的地方拋锚了,心急如焚的我先行赶回家中,阿信则留在原地修理汽车,此时积水已达膝盖深度,等我回到家中,一楼的傢俱已有大半泡在水中。
我听见二楼传来声响,赶紧爬上楼查看,一进父亲房中,只见父亲后脑被砸伤、倒卧血泊,林玉英一身湿漉,双手握着一把亮得发光的尖刀,我一闯入房间,她就如惊弓之鸟将刀对着我。
看见父亲倒地不起,我的理智彻底断线,那些可怕的猜想竟都成了真实,我也顾不得林玉英手握尖刀,赤手空拳就衝上去与她拼搏,我偶然夺下她的刀,这个杀人者露出了惊恐的受害者表情,楚楚可怜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怜香惜玉,可惜我不是男人,对她……我只有满满的杀父之仇。
我朝她挥刀,她躲过致命一击、却也划伤了她美丽的脸蛋,她推开我、拔腿逃出房间,我紧跟上去,没想到一出房门就遭到偷袭,我感到头部疼痛晕眩、应声倒下,模糊的视线依稀见到林玉英匆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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