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教会姐妹被附身这事我之前已经讲过了,所以,我想,就让这个故事就在此打住吧。
请原谅我絮絮叨叨了那么多,其实我本来一开始只是想起在那三合院大宅时的那个晚上而已,因为此刻正下着如同那夜一样的倾盆大雨,暴雨夹带的狂风,吹得蔓生在这座废弃医院顶楼上的爬藤与杂草唰唰作响,而沛沛则一如往常地在她当班的时候窝到我怀里打盹,笔电萤幕光茫将我的脸映到对面的窗户上,而那张惨绿色的脸则似乎正不断地对我重覆着这一整番的故事,从到到尾,不曾停歇。
我想闔上笔电,但放在键盘上的手却不听使唤,依旧在一排又一排的文字下接续着,接续着那我刻意瞒着沛沛的片断,我后来又再遇到大头的片断。我知道我答应过沛沛,所有的事都得两个人一起承担,但男人的直觉也告诉我,显然不是每件事都得这样。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只是我了解沛沛虽然外表坚强,但内心恐怕只比熟透的柿子还柔软,一捏就出水,要是她知道了大头后来的遭遇,不晓得又要鬱闷几天了…。
算了,我想,反正总有一天沛沛总会从我这边挖出所有的真相,也许是我说溜了嘴,或是又破解了我那换过第三次的密码——我开始怀疑她其实是偷瞄我输入密码时的手势……,总之,故事是由我开始的,于是我总觉得我有义务让它结束。
是的,我骗了沛沛,从故事的一开始就骗了她,说我那天在山里面没找到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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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在心里咒骂着,早知道就把机车骑近来一点,虽然我没把握能再把它牵出方才那片泥泞…。
说真的,即便大头臭丫头让我和沛沛吃了那么多苦头,即便她后来还是没遵守她和沛沛的约定,即便她在那之后仍是常打电话来找我聊天,甚至是约我到山里住民宿,但在那晚接到她那通莫名其妙的来电后,大头就真的像遇到抓交替似的消失了,没来公司上班,也没个通知,更没有同事知道她去了哪,或发生了什么事,令我不得不开始相信,她是否真的遇到那全家被土石流冲走的民宿老闆了,毕竟,她是大头欸,那个杀了三个人只为了驱使祂们做事的大头欸,在她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只是我想大家总算同事一场,甚至我怀疑自己是否患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我总觉得至少也得确定她是否还依然安好,也算是给她的家人…父亲…恋人……啊,算了,都一样啦…一个交代,而这也是此刻我在这片土石流肆虐后的荒野上间晃的原因。
虽然说我已经知道了大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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