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肃然起敬,只是怪就怪在他戴了一副深邃的墨镜,令人完全无法看透他的眼神,但却能明白地感受到他黑洞般的目光,正在黑色镜后锐利地打量着一切。
「那好…,没事就好,但是,」法师语气一转,「虽然说来者是客,」他看了一眼我刚才跑过的小径:「寒寺也没禁止外人入内参拜,但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让人随意进去的。」
「啊,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我不知道你们的规矩,再者,我只是来看一个朋友的。」
「朋友…?」法师不太友善地打量我,「据我所知,我们这儿后头只住了位女施主。」
「是的,那就是我朋友,」我试着取得他的信任:「她叫梓纤。」
「她告诉你的?」
嘖,这秃驴戒心还真重,「不,我和她在同一间公司,应该说…,她应该算我同事,」我慌乱地递了上一张名片,老和尚接过后看了一会,又抬头从那令人不安的墨镜后头审视我,一句话也不说,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只好自顾自地接下去说:「大概一个多月前,她打给我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那晚谈话的内容让我不得不相信她…撞鬼了,」说被抓交替了还比较实在,我心说,「总而言之,她那通电话才讲到一半,人就突然断了音讯,之后收假也没回来上班,说真的,我是和她有些恩怨,但总算也是同事一场,我总觉得应该要确定她是否还安好,生要见人,死要…,咳嗯…」
老秃驴猛地上前一步,令我呛了一声,而那流氓盲般的个头将我剩下的话哽在喉头,我想若是再不能说服他,加上待会儿大头跟上来和他一咬耳根,说我刚才非礼她,那我想我也不用跳黄河,老秃驴光用小指头把我丢下去也是绰绰有馀了。
于是我索性将故事的始末由头至尾原原本本地讲一遍,从和大头共事、曖昧简讯、沛沛和我被她纠缠,及教会驱魔后,大头在民宿时被抓交替的那通来电止,半个多小时是讲得我乾舌燥,但最伤脑筋的,恐怕还是我得边说边隐瞒那隐瞒那一大堆灵异鬼怪与杀人放火的事,确切的原因是什么我清楚,或许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大头那些丑事吧。
「说真的,」最后,我像老和尚解释:「梓纤对我们的骚扰确实颇令人脑怒,但总算还是同事一场,我承认这点交情跟本称不上有情有义,但知道她还安好,说真的,也算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老和尚一言不发地听完,仔细地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我没料到有人会找到这儿。」终于,他说。
「这里也不算难找,梓纤她透露的资讯够多,只要用对google地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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