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看着忙进忙出的文燕道:"范太尉是不是死在那里了?你不会被他夺舍了吧?不对呀!我看他不像是会到处得罪人的人。"
文燕殷勤地将满地的卷宗归档道:"比起范太尉,他堂弟范白死的机率更大吧?出外巡逻都可能随时会被犬容军砍断头颅之类的,还有什么是夺舍?"
鷓鴣抖腿丢瓜子用嘴接,笑道:"修真人的说法,人死了灵魂去抢其他活人的身躯,躯壳还是一样但里面的灵魂是另一个人,就像是掛羊头卖狗肉一样。"
文燕不咸不淡道:"我们又不是修士,以后少讲这种话了,你这么间要不考虑搭把手把这些整理好的送进文库?"
鷓鴣笑嘻嘻的握着她手道:"搭把手,行呀!"
文燕抬眼望他道:"请放手,我感觉自己皮肤这块要坏死了。"
鷓鴣假装受伤道:"你怎么这样?我很受伤。"
文燕抽开手,转身继续忙碌,鷓鴣还是悠间翘着腿欣赏着心仪的文燕。
第三年的上元,皇都满城掛满灯笼,夜晚也热闹极了,任楠风找了藉口去满春院找姑娘,江北望与柳絮飞被掌门师兄顾西辞派下山找人,以往这种差事不会交给柳絮飞,毕竟让姑娘进去满春院实在很那啥,不过江北望情绪似乎不好,点名要师妹相陪,柳絮飞无异议顾西辞自然没意见了。
两人御剑下山后骑马来到皇都,遇上上元便一同逛逛,柳絮飞知道江北望对于文燕音讯全无感到疑惑跟不自然,即时自己回信也无回音,索性也不在写了,江北望个性很孤寡不喜跟人亲近,除了柳絮飞其他同门也不大接近他,这些心事无人可诉的结果就是导致变本加厉的孤独封闭。
不厌其烦的温和开导,有时笑顏如清风的淡然处之,只有柳絮飞能让江北望稍微打开心扉,江北望觉得师妹是最适合飞昇之人,他感受到手足的温暖,他不喜多言而眉宇间细微的变化,师妹都能明白其意。
"千层糕跟驴打滚,我想可以尝试做看看,咦?北望师兄你看桥头火树银花,要不去瞧热闹?"
江北望有点好奇凝视着桥头的方向,柳絮飞知他心意便提出建议,两人并肩欣赏摊贩跟商品,喜鹊派文燕监督河堤的烟火施放,文燕知道这是"以任务之名行放松之时"虽然不愿但也不好违抗,站在河堤严肃的盯着烟火师傅们,搞得像是监督什么随时会出人命的可怕工程。
天空炸出五顏六色的烟花同时,明亮了夜晚且提升了欢愉的气氛,河堤站着的黑衣姑娘见到那寡淡的男子,一时间彷若周遭的躁动、叫嚣、踱脚、叫卖声都被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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