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执着的眼神,又说不下去了,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可这两个人太敏锐了。
她轻叹一声,“到底是瞒不过,我总觉得,你们现在替我和夜星做事,终归算不得真正拥有自由,也谈不上随心所欲。”
“当初我让你们脱离夜幕跟着我,许下了承诺,如今看来,恐怕日后与那个目标会渐行渐远,所以在想明白要如何解决之前,下意识便——”
人心果然是这世上最难揣摩的东西,她与阿政,大约不能像当初设想的那样简单的结束,她不能不考虑周全,必得走一步,想一百步。
这就是下意识避开他们的原因,墨鸦和白凤只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而更难言的,是心中的悸动,再冰冷的心遇见她,也会被融化的,替他们这样的人着想,又何必到这种地步。
高挺的鼻梁挨着圆润小巧的鼻头,墨鸦单膝跪在床榻上,难以自抑的俯身向前,与忘机四目相对,眼眸中倒映出她的模样,心头涌上的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化作了一句无奈,“以后不许这么想了。”
她说过的话,他们当然没有忘,发自内心的认可且为之努力着,可于他们而言,她是打开笼子、毁掉枷锁的人,是落水之人唯一的救赎,也是划破夜幕的那颗流星。
重要的不是承诺,而是许下承诺的人。
“我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自由,你不能替我去觉得。”语气十分强硬,几乎不像是白凤会说出的话,他拉过忘机,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现在这样就很好,再好不过。”
像是为了证明,白凤捧起忘机的脸庞,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覆住她的粉唇,不让这里再说出让人心里跌宕起伏的话,又不满意似地分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分毫躲避,而这样的主动对他而言,实在是罕有,可见其心绪波动。
两人唇齿相交处流下的透明口涎,顺着她仰起的姣美脖颈流下,划过精致的锁骨,向深处隐匿而去。
将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尽收眼底,墨鸦眸色渐暗,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他一手制住忘机的一双皓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拉,她腰间的系带便松松垮垮,丝质的外衫顺着雪白圆润的肩头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