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若是在的话就把她一把火烧了。骨灰的话…就地扬了吧。”
龙傲天亲眼看着那女人的魂魄消亡,世间再无通灵之法可以召唤。但谁叫青年生性多疑,若不是自己走不开,他一定会亲自扬了那女人的骨灰。
傀儡偏头,不解的询问道:“主人,你当真那么恨她吗?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话音未落,谢霖砚就甩手给了傀儡一巴掌。他是这本书里绝对的权力中心,不允许任何人做出忤逆他的举动。
眉心微蹙,打完后青年嫌恶的用素色的弟子服擦了擦手:“贱奴,我看你是想被丢进神噬海了!”
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刚结识她时她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模样至今历历在目。消散的亡魂没有重生的机会,若是真有,自己依旧会选择设计杀了她。
“她和姜珩走的太近我嫉妒了,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喜欢的东西。下三滥的出身拿什么和我争抢!我想杀她便杀了,如何?”
檐上积雪未消,龙傲天出神的凝望着窗外的红梅。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问题,这些下贱之人生来就应该取悦自己,人命而已,只要自己高兴,明日踏平遥宗也未尝不可。
执掌三界生杀大权谢霖砚应该知足,但几年来他总是郁郁寡欢。姜珩失踪一事成了他解不了的心结,亦是……他的执念。
对比起龙傲天,宗主顾清弦的烦恼则更偏向公务。
近来他诸事缠身,仙门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胸前情人咒的颜色却愈发鲜艳,男人的嘴角几乎每日都有鲜血溢出。
这还不是最令他困扰的,先是段凌霜被关禁室,而后云听白失踪,弟子里找不到出类拔萃的精英,青年忧虑起大比时究竟能不能找到有资格替遥宗出战的。
反观几人里,倒是姜珩最清闲自在的。青年的精神很差,日日恍惚的回忆从前,他并无闲暇分心别的事。
禁室里又关进一个人,听说是师父新收的亲传弟子。
姜珩对新来的段凌霜表现得很冷淡,他是修仙世家出身的天才自然看不上少年这种自负又无能的等闲之辈。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去找你好不好……”
青年侧身在石壁上低声呓语,几日没见他的脖颈上被缠了道用药水浸泡过的白布。
白布掩盖的伤口是那日梦魇后姜珩的杰作,梦魇又一次重现了过往的情景,姜珩眼睁睁看她在怀里咽气,巨大的痛苦将他淹没。
青年无法接受被梦魇心魔这般折磨。于是他缓缓起身,在拾起地上的断剑后姜珩狠狠地往脖子上抹去,这一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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