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诈秦掌柜一诈,将他吓个半死出点气。
赵忠并未答话或出声退下,只是杵在原地。赵玦察觉异样,眼里一目十行看文书,问道:“怎么?”
赵忠俄延一息工夫,道:“别业那儿递来消息。”
赵玦立刻由公文抬头:“原娘子有事?”
“银烛姑娘说,原娘子无端心中难受,往佛堂求平安,到了佛堂便不能自已,泪流不止。”
赵玦搁下笔,问道:“看过大夫了?”
“大夫说,情志不舒,病势重时,会出现无端哭泣的症候。”
赵玦由桌后立起:“让人备车,我乏了,回别业歇息。”他指向案上几沓文书,“搬到车上,我回别业看。”
“二爷,稍后有数场会面……”
“安排他们到别业会面,去不了就推迟。”
“……是。”赵忠克制自己不去皱眉。
他家二爷成日扑在公务上,一天恨不得当两天用,劝他稍稍歇息老不听。现今大事当前,倒为个妇人以私废公,这可不是玩儿的。